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chē )司机,清(qīng )洁工没(méi )有(yǒu )本质的(de )区(qū )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yào )留级一次(cì ),恰好又(yòu )碰到一样(yàng )的老师(shī )就(jiù )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yī )种幸福一(yī )样。教师(shī )有愧于阳(yáng )光下最(zuì )光(guāng )辉的职业(yè )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黄昏时候(hòu )我洗好澡(zǎo ),从寝(qǐn )室(shì )走到教室(shì ),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jiàn )的是我们(men )两人还热(rè )泪盈眶(kuàng )。 我没理会(huì ),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lǐ )面一共写(xiě )了三个小(xiǎo )说,全(quán )投(tóu )给了《小(xiǎo )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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