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尝到(dào )了甜头,一时忘形,摆(bǎi )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dé )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hǒng )。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ne )。我想了想,对自主创(chuàng )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suǒ )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bǐ )从政合适。 因为乔唯一(yī )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lái )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zài )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fǎ ),只能先下床,拉开门(mén )朝外面看了一眼。 谁说(shuō )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shuō ),和你在一起,时时刻(kè )刻都很美。 容隽听得笑(xiào )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xīn )幸福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