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hòu )厚的老茧,连指甲也(yě )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bí )子,转头跟霍祁然对(duì )视了一眼。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xǔ )久,终于低低开口道(dào ):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bēi )悯,一言不发。 我像(xiàng )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虽然(rán )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wèi )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wài )几位知名专家,带着(zhe )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霍祁然扔完(wán )垃圾回到屋子里,看(kàn )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jǐng )厘做的第一件事,是(shì )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néng )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de )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qǐ )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shí )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yī )生的根源,她往后的(de )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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