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tóu ),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shì )先得削扁你的车头(tóu ),然后割了你的车(chē )顶,割掉两个分米(mǐ ),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nián )猫叫春之时就是我(wǒ )伤感之时。 然后那(nà )老家伙说:这怎么(me )可能成功啊,你们(men )连经验都没有,怎(zěn )么写得好啊?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jiù )是四本,最近又出(chū )现了伪本《流氓的(de )歌舞》,连同《生(shēng )命力》、《三重门(mén )续》、《三重门外(wài )》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xiē )人能够在他们的办(bàn )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de )不报睡的。吃饭的(de )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zhōng )国人都是用英语交(jiāo )流的。你说你要练(liàn )英文的话你和新西(xī )兰人去练啊,你两(liǎng )个中国人有什么东(dōng )西不得不用英语来(lái )说的?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gè )分米,车身得砸了(le )重新做,尾巴太长(zhǎng )得割了,也就是三(sān )十四万吧,如果要(yào )改的话就在这纸上(shàng )签个字吧。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ràng )人愉快。 - 所以我现(xiàn )在只看香港台湾的(de )汽车杂志。但是发(fā )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kě )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