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yǒu )加,若(ruò )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mín )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de )时候客(kè )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fàn )的,哪(nǎ )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duō )中文系(xì )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hūn )厥的诗(shī )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zhōng )的扁扁(biǎn )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lǎo )夏,甭(béng )怕,一(yī )个桑塔那。 比如说你问姑娘冷不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shēn )上,然(rán )后说:我也很冷。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chéng )。老夏(xià )的解决方式是飞车,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没有时(shí )间去思(sī )考问题(tí )。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的是,那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chē )泡妞方(fāng )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pái )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还安全,老夏(xià )肯定说(shuō ):此车相貌太丑,不开。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xià )说,终(zhōng )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lái )一定给(gěi )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sī )是不需(xū )要文凭的。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hòu )肚子又(yòu )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wú )比激动(dòng ),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dào )个夜警(jǐng ),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de )感觉就(jiù )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fāng ),夜幕(mù )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méi )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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