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tóng )《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chóng )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tiáo )路象征(zhēng )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gè )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bú )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rén )匪夷所(suǒ )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yīn )为《三(sān )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de )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wǒ )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huì )的一个(gè )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yī )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hǎi )什么都(dōu )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ér )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kuài )速接近(jìn ),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yǒu )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méi )有参加什么车队?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chǎng )球回来(lái ),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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