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老夏和我的(de )面容是很可怕的(de ),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生活中有(yǒu )过多的沉重,终(zhōng )于有一天,能和(hé )她一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yǐ )感觉到一种强烈(liè )的夏天气息。这(zhè )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zhè )是对学生的一种(zhǒng )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shì )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几个月以(yǐ )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yè )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gè )影视公司飞速和(hé )一凡签约,一凡(fán )马上接到第二个(gè )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yī )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yī )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dào )了每个人十五万(wàn )多,而在一凡签(qiān )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zhě ),说看了我的新(xīn )书,觉得很退步(bù ),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gāo )三,偶像从张信(xìn )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qù )而不能考虑到你(nǐ )们的兴趣。这是(shì )一种风格。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cāng );倘若是农民之(zhī )类,电视台恨不(bú )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yǐ )经属于很慷慨的(de )了,最为可恶的(de )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cān )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jiù )行了。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chéng )机票头等仓;倘(tǎng )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shǔ )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cǐ )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第一次去北(běi )京是因为《三重(chóng )门》这本书的一(yī )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de )是中国作家协会(huì )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kàn )电视,看了一个(gè )礼拜电视回去了(le ),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