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kuī )了许珍珠去了公司上班,姜晚给她打了电话,她才冲进会议室,告知了自己。 餐桌上,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顾知行,姐姐敬你一杯。说来,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lǎo )师了。 相比公司的(de )风云变幻、人心惶(huáng )惶,蒙在鼓里的姜(jiāng )晚过得还是很舒心(xīn )的。她新搬进别墅(shù ),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yào )的更凶猛了,像是(shì )在发泄什么。昨晚(wǎn )上,还闹到了凌晨(chén )两点。 但小少年难(nán )免淘气,很没眼力(lì )地说:不会弹钢琴,就不要弹。 姜晚应了,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有点讨好的意思。 嗯。刘妈脸色有些沉重,沈先生还给了两千万,说是感谢老夫人的养育之情。 顾知行手指舞动,灵动舒缓(huǎn )的乐曲从指间流出(chū )来。 两人边说边往(wǎng )楼下走,出了客厅(tīng ),经过庭院时,姜(jiāng )晚看到了拉着沈景(jǐng )明衣袖的许珍珠。炽热的阳光下,少女鼻翼溢着薄汗,一脸羞涩,也不知道说什么,沈景明脸色非常难看。看来许珍珠的追夫之旅很艰难了。 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nà )男人大概从没经历(lì )过少年时刻吧?他(tā )十八岁就继承了公(gōng )司,之前也都在忙(máng )着学习。他一直被(bèi )逼着快速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