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原本热(rè )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wéi )一和他两个。 梁桥一走,不待(dài )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wéi )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xué )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好在这样(yàng )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cài )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bú )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men )。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rú ),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xīn )苦。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dàng )荡的卫生间给他。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hái )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虽然隔(gé )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shū )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乔唯一去卫生间洗澡之前他(tā )就在那里玩手机,她洗完澡出(chū )来,他还坐在那里玩手机。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