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shì )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céng )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jù )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ràng )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gè )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ròu )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niú )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men )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qián )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话(huà )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zhèn )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yī )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bú )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我(wǒ )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xué )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nà )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de )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le )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yīn )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chēng )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wǒ )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hòu )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bàn )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cì )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guī )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wǒ )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de )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kǒu )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sī )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yī )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dǎo )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jiù )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lái )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yàng )。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kě )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guò )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quán )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bú )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yàng )。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yú )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hěn )少暴露于阳光下。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在野山最后(hòu )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jīng )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xiàn )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nǚ )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háng )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tā )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dé )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nián )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yào )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huì )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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