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luò )在她的头顶。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hǎo )不(bú )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me )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bú )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chéng )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tí ),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yù )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gù )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zhǎo )我。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méi )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lí )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dòng )容的表现。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从我们俩确(què )定关系的那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yīng )该分彼此的,明白吗?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wán ),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shù )吗?